容徽昏昏沉沉的醒来。
床边的衣架上放着干净的衣服,不远的茶几上放着冒热气的醒酒汤和一封书信。
容徽洗漱完,喝完醒酒汤打开信封。
“五长老,原谅我不辞而别。
昨夜没有勇气和你说的话,我接着酒劲儿将它写在了书信里。
我被东门扔进天门的之后才知道他想用我的血肉祭设置在天门的阵法,破除剑灵派的封印,强行打开大辰界和小辰界之间的通道。
合欢宗琴圣是天门的守境者,他发现了东门的阴谋,将我救了下来。
阴差阳错之间,我踏入虚空通道,意外进入大辰界,落地在天衍宫。
天衍宫之人发现我是元婴境修为,根本不可能进大辰界,但是却上去了,于是将我关在牢里逼问。
那几天,是我一生挥之不去的噩梦。
牢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从其他小辰界与大辰界交界处意外进入天衍宫的修士。
大概有七八个,死的死,疯的疯。
我从一个疯疯癫癫的修士口中得知天衍宫似乎在密谋什么,还提到了缥缈幻府。
值得注意的是,缥缈幻府也有一位和你名字一模一样的容曌女仙。
那位女仙似乎出了事昏迷不醒,缥缈幻府府主沈遇杀进蓬莱阁讨说法,不久之后,容曌女仙就醒了。
天衍宫和蓬莱阁都想打通大辰界和小辰界的通道,仿佛是想放置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