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偶尔能听到病人的咳嗽声和大夫的叹息声。
最近这几天那些声音越来越多,有男有女,好像一夜间涌现一样,来得很突兀,容徽为宗门弟子的身体健康倍感担忧。
“我不是青云宗的。”天真生气道:“我乃望月门长老!我生死望月门的人,死是望月门的死人!就算你是青云宗的也不能让我另投师门,我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
修仙界最忌讳弟子另投师门,尤其是内门弟子。
内门弟子不同于外门弟子。
他们掌握更多的修仙资源,知道更多秘密。
如果另投师门的话,恐将宗门秘密告知给其他门派,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中洲三千宗门,所有被逐出师门的弟子都会被斩除灵根,废掉修为,耳后都带着一个徽记。
倘若其他宗门收该弟子为徒,便是公然与该弟子的原宗门为敌。
“自作多情,青云宗看不上你。”容徽嗤笑,“不用我猜,你也失忆了吧。”
天真愣了下,没反驳,也没承认。
他没有失忆,只是缺了一段记忆。
青山院的医修为防止病人走失,每个病人身上都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姓名和宗门。无忧
天真原本在青山院外边过照无忧无虑的日子,钓钓鱼,看看风景,和三千道法宗门的阮阮,还有合欢宗那个笑起来春花灿烂的季尘在一起喝茶的。
天真只记得自己好像和一个叫江雪云的剑灵派弟子说了几句话,然后他脑袋锐痛,再醒来的时候就被寇嘉言送到青山院最深处,看守最严厉的自省屋里。
倒霉的碰上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