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里，好像是这个阵势的中心。”

唐明阳指着其中的一个方向说道，他的眸子，闪烁着光芒。

“那个地方？”

芸青朝着唐明阳所指的方向看去，一脸的茫然。

在她看来，唐明阳所指的方向，与其它的地方水雾变化，并无不同啊。

而且她更是看不出什么阵势变化的中心来。

“呃……”

看到芸青这副表情，唐明阳顿时明白了。

他修炼的星辰法相神通，亿万星辰变化，纷繁复杂，其中有几分和这些水雾气运转的变化有些相似，所以他一眼就能够看透。

第2196章 道可道，非常道

水雾气的随风飘荡，运转变化，相比于亿万星辰的变化，那简直就是小儿科。

不过，这在芸青看来，就是云里雾里。

唐明阳也懒得解释。

道可道，非常道。

有些东西，懂了就是懂了，不懂了，怎么解释都不会懂的。

“修友，我们往那边过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