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黄泉冥帝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唐明阳问道。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轮回丹意志并没有直接的回答。

表面看来，她是轮回丹意志，而轮回丹乃是黄泉冥帝的东西，她理所当然的是黄泉冥帝的棋子了。

“按道理来说，整个天阎寰宇都是黄泉冥帝的局，所有人、所有势力，只要进入到天阎寰宇里，就会主动成为这片局的一部分，成为其中的棋子。可我突然有一种怀疑，如果这只是一种表象呢？黄泉冥帝也身处这局中，他自己本身，是不是也成为这盘局的一部分，成为这片局里的一颗棋子？”

唐明阳说道。

这也是刚刚黄泉冥帝跟他交谈时，让他小心太炎神帝，唐明阳内心才会有这么一种怀疑的。

他先前一直觉得黄泉冥帝很奇怪，至于哪里奇怪了，他当时说不清楚。

现在他有些明白了。

那就是一种身不由己的无奈。

没错，黄泉冥帝当时给他的感觉，不再是霸道高冷、藐视一切、算无遗漏、掌控乾坤、玩弄棋局，而是一种受挫败后的无奈，然后放低了姿态的平静。

“唐明阳，看来所有人都小看你了！你能够挣脱黄泉冥帝的掌控，这不是偶然，也不是意外，你的身上，确实有一种很奇怪的特质。你看似很蠢，可蠢之中，又带着点小聪明，谁若是算计你，到时候吃亏的反倒是算计你的人。”

轮回丹意志说道。

她冰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诧异的波动，像是赞扬。

“你这是在嘲笑我，还是在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