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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

长庚一听急了,“那喝了怎么办?”

唐谷雨道:“脸上会生面疱,但是过二三日便可自愈。”

长庚松了口气,白露脸色难看,追问道:“面疱?长脸上吗?会长多少呢?”

唐谷雨道:“嗯,满脸。”

白露:“……”

唐谷雨道:“以及。”

白露看着他,只听他继续道,“会神智混乱,不过发作之后,一日左右便会痊愈。”

白露:“…………”

重新擦完一碗药后,已折腾到午时。唐谷雨回房去琢磨疫病,白露则郁闷地回了房。

她郁闷地坐在椅子上,郁闷地看着铜镜,郁闷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药效真快,果不其然已生出许多红色的脓包来。

记得方才,唐谷雨还说,她会神志不清一会儿。白露长这么大,还没神智不清过。但是她了解自己,她这个蹿天入地皮到大的性子,一但神思混乱,指不定会干出什么混账事来。

于是,她很周到地,在自己房门上加了十来道锁,防止自己跑出去干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闹笑话。

卧房之内靠窗之处有一榉木案,案上置有砚台一盏、笔筒一个、瓷瓶一只。她太久不回来,瓷瓶里的花枝都枯萎了。

挥了挥手,枯木逢春,便又长出新的花叶来。

眼看还未发作,她便靠在桌边叼着支毛笔,研究唐谷雨赠她的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