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子青年说完话,边上另一个一米七五左右高度的青年也是说上类似话语。顾鹏继续翻译:“他说下站下车,他要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
白路吧唧下嘴巴:“白痴。”歪头看看色狼,再转头在人群里看,很快找到方才的年轻女人,跟顾鹏说:“让她过来。”
顾鹏问什么事?
白路说:“你说就是,她自己知道。”
顾鹏只好听命而为,可人家年轻女子只是摇头,不肯说话。
白路忽然乐了,有意思啊有意思,把顾鹏的手机还回去:“我刚才录了段视频,你传上网,找个地方保存起来,不能让人找到,也不能放出去。”
顾鹏犹豫一下,猜测是事情起因,赶紧摆弄手机。
色狼正爬着呢,好不容易坐起来,继续指着白路说日语。
白路大声喊上一句:“还有留学生没?还有懂汉语的不?”琢磨着方才能遇到一个,兴许还能再碰见个?
可惜不知道还有没有留学生,反正没人接话。
白路挠挠头,麻烦啊,真麻烦啊。在麻烦中忍受别人的指责和敌视,在麻烦中熬过几分钟时间,在麻烦中列车又一次停站,两名青年指着白路说出去。顾鹏给翻译。
其实不用说,站台上等着好几名警察,有俩人穿制服,其余都是便衣,分开些距离盯着车厢看。
等列车一停,车门打开,乘客下车,他们就紧守在几节车厢门口。
白路这节车厢有人大声招手喊话,下一刻,等很多乘客下车后,有制服警察先进入车厢,其余警察制止后面人上车,让乘客去别的车厢。
一名三十多岁穿制服的男警察走过来问话,报警乘客快速说明经过,警察朝着白路过来。
看见警察,白路一声长叹,难道出国也逃不开进派出所的命运?郁闷个天的,老子下次去非洲,看那里有没有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