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白路轻皱眉头:“这么没有廉耻的人也能活的很好,这世界疯了?”
明臣拍白路肩膀一下:“所以我愿意跟你干,少点钱都愿意,干干净净地做自己喜欢的事,还不用勾心斗角玩那些污七八糟的事情,多好。”
白路咳嗽一声:“警告你,以后不许这么说,长这么好看说这么一句话,多让人误会。”
明臣愣了一下,突然柔声说道:“没看过我穿女装吧?”
声音这个柔啊,甜的发腻,白路蹭地站起来:“你想做什么?”
明臣哈哈大笑,指着白路说:“你可笑死我了。”摄象师也跟着笑,引起别人注意,走过来问:“咋了?”
白路正色道:“明导疯了。”明臣说同样的话:“白导疯了。”
饭后,两个疯子继续拍戏。白大导演趴地上给老虎做动作,单拍一只老虎时还好办,强大武力教育下,连续尝试几十次,总能撞上个合适表情。
可对手戏怎么办?比如俩老虎说话,要有各自动作,怎么才能让它们配合完美?
这样的镜头,光武力逼迫是没有用的,还得哄,努力让某只老虎保持住姿势,再教导另一只老虎做动作,不要求它们做到最完美,只求拍摄时不捣乱,能配合完一场戏就算不错。
这样一折腾就又是一天一夜。
隔天上午睡觉时,白路又一次被人叫醒,高远说许再兴想见他,问什么时候有时间。
白路说:“没时间。”
高远说:“虽然他们不管军队,可如果谈话效果比较好,你的工地可能很快复工。”
白路说:“不是不见他,前次见过俩,也是他们纪委的,在小饭店叨叨会废话,什么用没有,他们就负责办案,看谁都像贼。”
在许再兴之前,总理秘书刘向前曾带了俩人过来,也是聊钱的事情,问和孙望北是什么关系。那次谈话后没两天,白路跑去美国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