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青很想装出无所谓的表情说白路少见多怪，可是看白路的眼神不对，犹豫下说道：“不知道。”

他们身边有个女孩当众呕吐，马上有服务员过来收拾卫生，动作很熟练，并搀扶那女孩去卫生间。

云恩惠一把抓住白路胳膊：“咱去吃烤肉吧。”

白路看她一眼：“你还能吃下去？”

云恩惠犹豫一下：“吃不下。”

白路瞪大了眼睛看鱼缸，看着那条鱼游啊游，一定很痛。伸手入鱼缸，捞出鱼，一巴掌拍死。然后问厨师：“你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

厨师没回话。

白路摇摇头站起来，却看到围台里养着许多青蛙，犹豫下问道：“青蛙怎么吃？”

厨师回话：“青蛙刺身。”

“说汉语。”白路失去耐心。

简单来说，就是活青蛙剥皮、片肉、生吃，你吃它的时候，青蛙的两条前腿还会挥舞。

不过眼见白路说话语气不对，厨师没做解释。

白路啪的拍下桌子：“哑巴了？”

何山青赶忙拽白路一下，小声说：“你是明星。”

白路嘿嘿冷笑一下，跟何山青说：“给我问问，青蛙怎么吃？”

他们这边气氛不对，走过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美丽熟妇，用日本人的礼节说话：“请问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