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漠的时候,大老王教他,监狱里那帮人也是这么教的,打击对手,要么一下弄死,要么就别招惹。
可事到临头,哪有那么容易一下弄死人?杀人简单,想让他活下去可就难了。白路很难下狠心,即便是罗天瑞,也只是逼出北城而已。
对上柴定安?柴家和罗家不同,老柴家人口众多,要是想收拾他,一定得有个万全之策。
白路一直在琢磨,到底要不要取人性命那么凶残。
他在瞎琢磨,扬铃说:“我去看拍戏。”刚想出门,被白路叫住:“什么时候有空,去帮帮文青,那丫头累着呢。”
“我还累着呢,你咋不体恤我?”扬铃出门。
郁闷个天的,又跟老子唱反调。
在屋里转悠转悠,没多一会儿,高远回来。
白路好奇:“你哪来的钥匙?”
高远永远是酷酷的两个字回话:“白痴。”拿个皮包上楼。
白路好奇心上来,追着问:“干嘛去了?”
“打官司。”
“啊。”白路想起来了,前几天还在看法律书呢,随口问道:“输的惨不惨?”
“白痴。”高远进屋,把包一丢,把地炕上面的书全部搬到地上,躺上去看天棚发呆。
“别总整一副台湾言情剧的死人表情行不?恶心不?”白路坐下说话。
高远看他一眼:“输了。”
“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