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试过了，屁事没有，反而越长越帅，那什么，你剃光头好不好？”

“你想干嘛？”

“我弄了辆大汽车，好大好大，国家好象不让我开，你理个光头，去办个驾照给我，万一有警察检查，我就说是你。”

“你再试一次停止呼吸，一定会成功的。”何山青挂上电话。

“不够义气。”白路收起电话，又在大汽车上转悠两圈，问小黑：“什么时候能开走？”

“随时。”

“那成，改天来，走了。”

“吃了饭再走，大中午的，去哪不得吃饭？”小黑留他。

“你要知道，我很忙啊。”白路走出院子，开车离开。

他忙着搞驾照，一离开汽修厂就开始打电话：“高远，去我家吃饭……我靠，你还没搬走？你打算住几年……算了，一会儿去我家吃饭，我知道你在我家！”

挂电话打给何山青：“你个王八蛋是不是在我家……死去吧。”

然后是林子、鸭子、司马智，一一通知他们去吃午饭。再随便买上二十斤羊肉片，一大堆调料，回家涮锅。

肉片是现成的，调料是现成的，完全不用忙碌，只要把电磁炉放上餐桌，装满水，拿几双筷子几个碗就能吃。

何山青溜达来厨房，左右张望一番：“都买齐了？”

“齐了。”

“生菜在哪？”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