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白。”
兔子淡定地开口,声音脆脆的,小孩子的声音。
尽管看起来态度还好,但青栀依然是有些怕的。
一只会说话的兔子,本身就很恐怖了好吗?
于是,青栀不禁弱弱地开口,“那,小白大侠,您是兔子仙吗?”
“……”眼睛闪过丝妖异,小白爪子尖尖地抵在了青栀的脖子上。
青栀:呜,夫人救我!
“小白,不得无礼。”
这时,青年开口了。
萌萌(明明很凶)地“哼唧”了一声,兔子收回爪子,一张毛毛脸骄傲无比,“错,我是他的伴宠。”
“还有,请叫我小白。”
一边说,小兔子还示意地朝青栀亮出自己的尖尖爪子给她看。
青栀咽了咽口水,点点头。
“好,小白。”
“哼哼。”小兔子骄傲地应了声,这才安分下来。
一路走来,自然不是那么简单的。
不过幸好,青年似乎很有钱,足够与她一起去淮安。
他们所在的方位,大概在淮安西北的方向,按照他们的速度,快的算来,大概需要四五天的时间。
一路上,青栀只觉得归心似箭。
归的终点,自然是应夭夭所在的地方。
在青栀心里,早就把应夭夭当做了自己的家人,还有小四和小五。
只是路上,青栀对青年渐渐产生了许多疑问。
一路走来,哪怕是陌生人也会产生些亲近感,何况青年与他一起,是在帮她。
某天突降暴雨,两人在乡野一处农家短暂停留。
一场秋雨一场寒,自从秋天到,已经下过几次雨了,青栀身上的衣服是一次比一次厚。
在檐下看着如帘雨幕,青栀搓了搓细白的手,斟酌了几下,转头问青年。
“喂,你也是去淮安吗?还是,淮安只是你的停留地?”
青栀问,却只见青年看了看她,眼中似是也有了疑惑。
哎?居然不知道吗?
青栀疑惑,却也默默,等青年开口。
青年唇动了动,青栀屏息凝神。
过了许久,青栀只觉得自己快要憋气昏过去了,却也没见青年再说什么。
心下更是疑惑。
在檐下站了会,青栀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去了里屋。
至于心里的疑惑,青栀心里想,等到自己去了淮安,再问也不迟。
与农家媳妇那里接来了温暖毛巾,青栀擦了擦有些湿湿的头发,笑着感谢。
妇人正在哄着孩子,看看她,又身子往外看了眼,低声问,“是你相公?俊俏的很咧。”
青栀猛然尴尬,想了想,笑笑解释,“是我兄长啦。”
妇人点点头,又打量了下她,“姑娘也好看的很。”
这下,青栀脸红了红,低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