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到底让一些人收回了自己蠢蠢欲动的目光。但是,到底是没有丈夫的寡妇,总归还是招人觊觎的。
既然他找回了记忆,自然不会让其他人再对应夭夭有所觊觎。
想及此,顾深的眼眸敛了敛。
“我确实是半半。”顾深道。
“哦,然后你什么时候离开?”应夭夭不在意地问道,另一只手还在给一株栀子花剪着枝叶。
“让我做你的相公。”顾深直截了当地道。
“啪嗒”一声,剪刀落地的声音。
“小心!”顾深连忙走上一步,将在桌边的应夭夭扯进自己怀里。
因为平衡的缘故,应夭夭一下子扎进了顾深的怀里,两人紧紧地撞了一起。
“没事吧?”站定身子,顾深问道。
“没事。”应夭夭连忙从顾深怀里出来,走上前把插进木地板里的剪子给拔了出来。
“嗯,你刚刚在说什么?”应夭夭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像是在听什么天方夜谭一样。
“做我的娘子,我做你你传闻里的相公。”
顾深张口闭口间,声音倒是好听的,只是说出的话,让应夭夭有些感到好笑。
“你觉得可能吗?我们非亲非故,且无缘无故的。”应夭夭道。
“那我便将夫人非礼我的事情公之于众,到时会发生何事,便不是在下能考虑的了。”
顾深道。
“你威胁我?”应夭夭惊讶地看向顾深,眼中带着丝不可置信。
“是的,没错。”
本以为这家伙很好打发的应夭夭:……
“夫人接受在下的威胁吗?不会有实质的关系,只是名义上的,夫人不必过多担心。”顾深走上前,把应夭夭手里的剪刀拿开,放在桌上。
“……接受。”应夭夭无奈地摊了摊手。
只能这样了,不是吗?
“娘子。”顾深拱手朝应夭夭施了一礼,眼睛挑着看上来,眼底带着丝得意与狡黠。
“……”
应夭夭身子不易察觉地抖了抖,整个人又抖了抖。
“夫人,不可以吗?”应夭夭觉得这个称呼就太肉麻了。
“那,娘子?”顾深倒是有耐心地听着应夭夭的话,认真思索着应夭夭的问题。
“不行。”应夭夭再次摇了摇头。
“那,夭夭?”说这话时,顾深面上满是谨慎。
这是他和应夭夭在一起的时候,对她的称呼。他极其爱惜这个称呼,原本是想要等应夭夭恢复记忆后喊的,现在却是等不及了。
何况,自己是半半的时候,也是这么喊的。
“可以。那我呢?”
应夭夭看了眼顾深,似乎还在好奇着,怎么就把自己给搭进来了呢?
“直呼其名即可。若是夭夭想唤夫君或是相公的话,我也会不在意吗。”
很好,我在意,应夭夭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