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应夭夭的不在意显然让半半误会了。
难道,自己背得这么辛苦,只因为花朝的一句“不会”就被泯没了吗?
半半不是很服气。
但是,半半又不敢直接问应夭夭,更不想因此去责怪他。
于是,半半责怪加不满的目光落在了花朝身上。
花朝:我也是很无辜的好嘛。
花朝耸了耸稚嫩的肩膀,满脸的无所谓。
既然已经被认定了,他解释想必也是没有用的。何况,花朝也觉得应夭夭做得哪里不对。
至于哪里不对,不是他这个学渣该知道的。
应夭夭发愣间,已是把两只的神色尽收眼底。反应过来,也是有些无奈。
“不如,我们去醉仙居吃一顿?”
据说,人界得罪了人,请人吃饭是最简单方便实惠的。
“可以吗?”
两小只亮晶晶的目光齐齐地落在应夭夭身上。
唔,两个小吃货。
因为两个小家伙的闹别扭,最后一同去醉仙居的,不仅仅是三个,还有府上的大部分人。
领着浩浩荡荡的一群,应夭夭莫名觉得也挺无奈的。
“夫人,醉仙居的饭菜真的好吃吗?”身旁,小五关切地问道。
“夫人,醉仙居的酒真的那么好喝吗?”
“夫人,醉仙居的牛肉也果然是用喝了酒的牛做的吗?”
“……”
一堆问题像是雪花般的碎片一夜的,问的应夭夭脑子有些发涨。
这都是什么问题呐?!
躲过一波又一波的攻势,应夭夭终于带着一波人快到了醉仙居。
周围人的目光如芒在背。
这个小镇上,有一点点零星的事情,便会被捕风捉影地谈上一谈,然后作为镇上特别有名的“寡妇”,关于应夭夭的消息也尤为的多。
实在是,和传统寡妇相比,应夭夭实在是太不像了。
既没有冠上已死夫君的名,也没有孩子,更没有寡妇该有的谨慎和拘谨,这让那些经常纠结各种日常,纠结地头发花白的姑娘们自然心里不满。
不过,也只敢在心里不满罢了。
真正敢说什么的,也只有那些垂垂老矣的寡妇了。
和摸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道理是一样的,她们过不得满足的生活,便要靠说道一下别人,才能解一解这日复一日的烦闷罢了。
这日里,慕粟正随着顾凉在自家名下的酒楼里点了一桌菜慢慢地品尝着。
忽然,由远至近的人喧闹声让他猛然警醒了一下,拍了拍因喝了酒而有些微醺的脸,慕粟推开窗,往外面看去。
咦?前面那一人好熟悉。
只是,身后那一溜人,看着像是来砸场子的?
慕粟一个激灵,便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