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菲猝不及防,长剑便落了地。
接着,陆袖反手一拳击在季晓菲身上,直接将揍飞了出去。
季晓菲直直地撞在了柜子上,柜子应声而碎。这一拳陆袖用了十成的力,季晓菲的血条一下子就见底了。
陆袖还要再打,余光却瞥见秦观的身影正往地上倒去。她赶紧三步化作两步,窜过去接住他,焦急地问道:“你怎么了?”
按理说季晓菲那一剑不过是擦破点皮,不至于伤人。可陆袖却发现秦观的脸色苍白,难看得很。
“剑上有毒。”秦观的脸色愈加惨白,声音也虚弱起来,“银花草可解,去找她要……”
陆袖怒极,她径直走到季晓菲面前,单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把银花草拿出来!”
季晓菲被陆袖这一掌打得生疼,理智也逐渐回笼。眼见自己的血条岌岌可危,绝不是对方一掌之敌,她赶紧识趣地拿出了一根药草。
陆袖唯恐有诈,只说道:“都拿出来!”
季晓菲不敢反抗,马上把仓库里所有的银花草都掏了出来。
陆袖的做法很简单,她直接塞了一根到季晓菲嘴里,见她吃了没事儿,神情也没有紧张,这才拿给秦观。
秦观吃了银花草,面色似乎有些缓和了。
他说道:“霜毒虽然有银花草可解,但是伤口一经接触就会感染,du039s-u会引发惊热之症,状似高烧。即使是我的体质,也大约要持续12个时辰,记得送我回去。”
这些话秦观说的有气无力,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看得陆袖心中一阵心疼。这些日子虽说她和秦观的关系很微妙,亦敌亦友,但陆袖的心里总归是有秦观的位置,眼见对方受伤,她心中自是难受不已。
好在伤口不深,只是皮肉伤,陆袖将他伤口洗净,又撒上止血的药粉,给他包扎起来。
因为打斗声音较大,伙计们这会儿都赶来了。
“去把剩下那四个书生都给我叫过来。”陆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