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墨道:“先是指了指东边,然后比了一个二字。”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语墨惊魂未定,长舒了一口气。
文昊有些遗憾:“竟没能跟他对上话就走了?”
语墨白他一眼:“都指望鬼魂破案,还需要你这个父母官干什么?”
一个手势指向东,一个手势比作二。这其中的含义有着好几种。文昊先是以老汉的房间为起点,向东找第二户人家,后又从东边巷口开始,往里数第二户调查。无奈几种方式最后都证明了与老汉被害案无关。
文昊有些疲惫地往衙门赶回,一路专心思索着老汉手势的意义,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语墨悄悄地离开了一行人。语墨住处的外间,早已等待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
“你做得不错。”那个人说,声音里有着满意的意味,“如今看来,文昊应是
已经开始信任你了,下一步你要多多留意他的行为,及时向我汇报。”
语墨为难道;“可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们要我监看什么?”
斗篷人哼了一声:“你不用问太多,县衙里自会有人联络你,到时候也自会告诉你要做的事情。”斗篷人顿了顿又道,“对了,你的师父现在很好,如果你希望他早点康复回来,你就好好配合我们。”
秦青和锦绣在房里捯饬了半天,没有人知道她俩到底在做什么,云兮与白泽觉得十分纳闷,因为连晚饭都舍得不吃的一定是对她俩至关重要到极致的事情。半晌之后,锦绣风风火火地从房中走出,一边喊着“饿死了”一边拉着白泽匆匆走了。房间依然无声无息。
云兮思索了一下,转身去厨房挑了几样秦青喜欢的菜,放在一个食盘上端到了房门前。云兮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再敲了敲,里面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轻轻推门,门居然开了。门内一张小桌,桌上燃着一支暖烛,一位佳人身着粉色襦裙,头插翡翠发钗,正托着腮帮子深情款款地看着进来的云兮。云兮脚下一个踉跄,险些丢了手中的食盘。
“叫了半天门了,怎么不应声?”
“我应声了。”秦青掩着嘴,轻声道。
云兮浑身抖了抖:“应声了?应了什么?我怎么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