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墨脸涨的通红:“为何您就是不相信我?要怎样才能信我。”
文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只想听你交待案情。”
语墨一咬牙,凝神屏气看了大牢片刻,幽幽道:“这里以前是否有个老衙役,别人都叫他黎叔的?三个月前他因病去世了?”
文昊一愣,片刻又恢复常态:“这不是秘密,你和谁都能打听到。”
“黎叔三个月都没有转世投胎,是因为有未了心愿。”语墨不理他,继续道。
“那你说说,黎叔有什么心愿?”
“黎叔的心愿与大人有关。”语墨说。
文昊狐疑:“说说看?”
“黎叔临死前曾交托给大人一样东西…”
文昊深吸了一口气:“确有其事,不过东西是托他人转交我手的,并非无人知道此事。”
“可大人因为公务繁忙,当时未曾打开,后来隔了时日又忘记了,因此黎叔才踯躅不去,心愿未了。”
文昊沉默不语,的确,他一直未顾上打开黎叔转交的包袱。
“那包袱里是一只木盒,盒里有一些银钱并一封信件,黎叔道他有段时间家中妻子生病,因无钱医治便动了邪念,偷拿了大人的一些银钱,然而大人对他长期以来多有照顾,所以他一直觉得良心不安,此事压在心头数载,在临死前决定将银钱奉还大人,并请求大人的谅解。而大人至今未看见银钱和信,黎叔也便未得到大人的谅解,所以逗留三月,迟迟不去。”
文昊“倏”地站起身,回到后堂内室将黎叔交予的小包袱打开,里面果然有只木盒,而木盒打开后,赫然便是一些银钱和一封信,信中讲的与语墨所述分毫不差。文昊轻抽了一口气,略一沉吟后重又回到了大牢中。
“黎叔在这里吗?”文昊问。
语墨点头,脸色煞白地望向角落,她本能地想要向文昊靠近,行了两步又克制住不敢越矩。
文昊调整了一下气息,道:“黎叔拿走银钱的事情其实我早先便知,也知定是家中有急用,因此从未对他有怪责之意,倒是我没有及时了解到他家中的困难,是我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