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云兮和诏兰一早一起准备了早饭,一个煮粥一个备菜,和谐美好。秦青觉得自己迟钝的可以,明明别人才是情投意合,你侬我侬。心中升起点点失落,那种熟悉却久远的难过又回荡在心间,令秦青不知所措。
思忖间,云兮已盛好了粥菜出来:“既然没睡好,就多吃点,养好了精神一会儿出发。”
秦青回过神来,觉得这顿早饭会吃的很别扭,不如早些应付完的好。她坐下端起碗猛喝了一气,直烫得舌头都差点直了。云兮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道:“怎的饿成这样?”
诏兰嘴角掠过一丝笑:“看来是殿下的粥实在很好吃,青姑娘才会这样的吧。”说着她拿起小勺舀了一点粥,放在唇边抿了抿,又抿了抿,方才嘬入嘴中,又回味许久方道,“殿下的手艺真是好,一点普通的粥都能做得如此美味。”言谈间又夹了一点小菜放至云兮面前的碟中,“殿下再尝尝诏兰做的菜,配上粥吃起来更开胃呢。”
秦青瞅瞅他二人,觉得自己十分多余,便道了句:“我吃饱了,你们继续。”
说着便要起身走人,迎面却碰见了刚刚起身的白泽和锦绣。白泽一把将秦青扯住,硬是摁在了云兮身边的座位上,另一侧的诏兰脸色变了变。
“怎么?看见我二人来就要走?来,就算吃饱了也再喝两盏茶。”白泽嘻嘻哈哈地坐下便招呼着上茶。
云兮深深地看了秦青一眼:“陪我再坐一会儿。”
“下一个地方是哪里?”白泽喝了两口粥问道。
“邺城。”诏兰道,“昨日你们出去的时候已有信使来过。”
“邺城?”白泽放下碗筷,“可是靠近东山的那个邺城?”
“正是。”
白泽抚掌大笑,握住锦绣的手道:“你可记得我与你说过我有一个故旧至交,叫做文昊的,我与他同是太傅的门生,有着同窗之情,他便是在邺城做县令。”
锦绣道:“不记得。”
“我的事情你总是不上心…”
“如此甚好。”云兮打断他俩,“还要烦劳白泽兄通融一番,有他相助想来行事也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