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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溯月突然站起身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道,“这场戏你们演的倒挺开心,不过这样的戏我也看过不少,就不陪着你们了。”
说罢溯月领着南风就要往外走,把一众人唬得俱都愣住,赫连皇后急急挥手:“给我拦住她,来人,别让她跑了!”
早在外间待命的几名侍卫立刻闯了进来,生生挡在了溯月的面前。
溯月偏头朝南风微微一笑:“今日我们可是要动动筋骨了?”南风早已摩拳擦掌:“自然的,这拳头歇了那么久早就痒的很。”话音刚落,一名侍卫已被扔了出去。
溯月、南风和侍卫们纠缠一块儿,双方都没有占得上风,偶尔伤及到周围的女眷,引发尖叫连连。
殿中正乱成一团之际,外边传皇帝来了。
拓跋焘铁青着脸,瞅着被从里边扔出来的侍卫皱眉喝道:“这是做什么?要造反吗?!”众人眼见着皇帝来了,慌里慌张前仆后继地跪倒一片,唯有溯月依然站在原处,嘴角隐有血迹,一头黑发早已散开,在风中不羁地飘扬
。南风伸手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袖,溯月方才收起眼中的怒气,也跪了下来。
拓跋焘看了她一眼,又瞧了眼里间的皇后一行人,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然后一言不发地朝里走去。
姜洛见拓跋焘进来,哭得更加梨花带雨,皇后面露不忍之色,体贴地抚了抚姜洛的发。拓跋焘铁青着脸在上首坐定,道:“到底怎么回事?”
郁久闾氏急急向前将溯月的“罪行”声讨了一番,姜洛膝行到拓跋焘面前,趁势又哭诉了一遍。
“右昭仪,此番事你有何说法?”拓跋焘望向溯月,眼眸幽深,犹带着一丝寒意。
“我没做过。”溯月擦了一把嘴角的血痕,站起身来。
“你如何证明?”拓跋焘道。
溯月扬起脸来,突然笑了起来:“我父王和兄长的宫里可从没有这么肮脏的事情,想不到这里成天里都在算计这个。”言毕向前紧走几步,来到了姜洛的面前,她猛地抬起姜洛的下巴:“你想让我证明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