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顿了好一会,才幽幽开口道“嗯嗯,从她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我就发现她失忆了,她不记得自己是谁,空白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她长得很美,很像一个天使,见到我的时候笑得很甜,很灿烂”院长回忆起来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心里还是很柔软。
那时候刚是在她最痛苦的时候,而她的出现就像似天使般一样,把光亮洒满她的世界,让她重新对生活燃起希望。
“那你还记得她是怎么出现在你这里的吗?”漠白继续问着
“我记得但是是有一个女人带着她过来,但是看到我,那个女人就慌慌张张地走开了,我在依依的身上发现她只留了一张她名字小字条,然后就没有其他了。”回忆起当年的情况,院长没有遗漏地说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她失忆的?”按照她这样说,不合理啊,单凭看就看出是否失忆,也太瞎编了吧。
“是有一次她发烧一直高烧不退,我带她到医院去检查,医生告诉我,是因为她因为脑部受过创伤,才会引起高烧不退的,而且脑部也残留着血块,但是不能动手术,她现在还好吗?”
院长想起当年的情况也是一阵惧怕,眼看她就要被发烧烧得奄奄一息,但还好,她在药物的降温下,慢慢退了烧。
“不好,现在她脑海中的血块已经危及到她的性命了”漠白坦白地对着院长说,原来这个院长一直都知道她脑海里残留着血块,也就是说院长对少夫人没有说道这事。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院长担心地问道,她知道她脑里的血块随时都会影响到她的,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没有发作,现在却这么严重了,她真的很害怕,她自己知道了,会失去活着的信心,会觉得生活是没有盼头,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不会就永远睡着。
其实人活着的每一天不都是最后一天吗,但是这样的事实,对于一个小孩来说,这是很痛苦的事。
所以她从不告诉她,让她觉得自己的生命与别人不样,也从不限制她的任何活动,因为她是个小孩,需要的是野性地活着,自由地叫嚣着,叛逆地度过青春期。
而不是从小被贴上不一样的表情,限制着她的童真,让她失去该有的年纪玩性与童真。
“她昏迷了半个月才醒来,现在不愿意跟任何人接触,也不愿意与陌生人接触,害怕人群,相当于想在的抑郁症,把自己封闭在一个紧闭的世界里面,不让别人走进去,自己也不愿意走出来,这样的情况以前有试过吗?”漠白对着院长说道,如果以前有发生过,她肯定有办法让少夫人走出。
院长摇了摇头,她并不知道她这么严重,心里也不好受,她早就吧当作亲生女儿去看待,她现在这样,她怎么会不心疼不难过。
“她没有这样的情况,只是她从小就体弱,比一般人容易生病,一点点风吹草动她都会感冒发烧,而且每次发高烧都是退烧下来,所以她小时候,我最担心的就是她发烧了”院长絮絮叨叨地说着。
“那你知道当年送她过来的女人吗?”雨看着院长问道,这才是重点,当年的人与她的身份有很大的关系。
“不知道,当时我没有看清她的样子,她就慌慌张张地离开了”虽然她也很好奇那个人是谁,但是不待她多看,那人都走远了。
“那从那之后,有没有人经常回来孤儿院看她的人”雨继续问道。
院长认真想了一会,开口道“好像有一个比较年轻的妇人,经常都会来,每次都会带好多好多东西过来给依依,对依依也是很好,总是一来就会带着依依在外面的院子里面坐上一小会,才会离开,但那也是最开始那一年,第二年开始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