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离婚率一年比一年高的今天,仍然有女人惧怕离婚,惧怕被抛弃,仍然被人得意扬扬耀武扬威般要挟子宫来议价,依珊要绝望到怎样的境况下精神分裂到对枕边人挥刀相向呢?我简直无法想象。
以前对依珊有过羡慕嫉妒的我此刻对她只有心疼,为了那来自母亲的些许疼爱,依珊付出后半生的纠结,幸或不幸不言而知。我突然有些释怀,看着那灰发一大半,满面风霜的后母,只有悲悯,没了怨恨。多年前的对我的棍棒伺候,也是在发泄命运的无奈吗?
依珊被强自送往精神病院,还有个眼神涣散面部呆滞的五岁女孩没了父亲,紧接着又要失去母亲的庇佑,面对着苍老得眼神复杂夹带恨意的爷爷奶奶,小鹿般战战兢兢不知所措,可怜巴巴的望着我,我的心揪痛的很,一时不知怎么对待这无辜的孩子。
我疑惑着人生的无常,愤慨命运的不公,担忧着小女孩的未来。我不知道如何安慰那在我眼里还未开智的父母,或许自认受过教育的我与他们并无不同,都是在命运的涡轮里挣扎,寻求心理的慰藉,一代又一代
身心俱疲的我处理玩完依珊的事情从老家回来,已经是半夜,拖动沉重的脚步,小心翼翼保护着腹中的胎儿,渴望尽快回到那个凝聚着心血的小家,告诉那个我想依靠的人怀孕的好消息。
担心刚晋升职位的老公第二天上班没有精神,自认独立的我自己回来,没有要求接送。打开房屋,听到屋内类似窸窸窣窣的声音,没有在意,鬼使神差拿起茶几上的手机,那屏幕上两条置顶的消息历历在目。
郝悟燎: 上回那妞滋味不错,按摩和身材都好,价格也好,今天再去一趟?
老公:不了,有新目标。
郝悟燎: 谁?免费的?
老公: 外面脏,风尘女子不安全,还是找个清纯的好。
郝悟燎: 花不少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