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人回答自己的答案,君拂晓拖来一把干净的椅子坐在其上:“你们身上纹着的都是魔族的图腾,莫非你们是魔族的忠实信众。”
她根本不着急,这夜色还深沉,她有足够的时间弄清楚在他们身上的到底是什么,以及他们在其中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这个问题里不需要担心太多,却是在这个细节下能够真正搞清楚问题的人,也还是在这个部分上能够充分的发现那些事情所带来的麻烦,怕是没那么容易能够相信下去。
“我们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一个人艰难的爬起,脸上都是惧意,根本不敢接近君拂晓。
眉头挑了挑,她仔细看着那裸露出来的东西,剑尖在一人的胸口上轻轻的点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说:“所以,这东西是你们自己随意纹上去,也不知道什么来历?”
那人连忙点头,同时心中也是不由放松。
面前的这个女人虽然很厉害,但是觉都不会威胁到他们的性命,可是那个人却不一样,当初就在他们面前轻易夺走好几个人的性命,那种恐惧已经镌刻在灵魂上,况且当初做出的保证,一旦透露了那个人以及纹身的来历,那他们所有人的灵魂都会变成魔族的食物。
相比起这些,他们怎么可能在一个没有太大威胁的女人面前暴露了自己最大的秘密。
男人哭丧脸的说:“大人您就放过我们吧,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进入这个镇子,也不会在出现在这里了。”
“以为用这个方式就能够将我给蒙骗过去,你们不过是喽啰,还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死,我可没有说过会放过你们。”君拂晓展唇一笑,脸上的那种表情变的愈发的阴森了。
一口洁白的牙齿在此刻看来竟然是那样的可怕,她剑已经快要刺下去的时候,躲在角落里的少女再也忍受不住,尖叫出声。
对自己来说这种恐惧之需要经历一次就足够,可是那些事情仍旧让自己难以找到一个很好的机会,哪怕是其他的地方也无法真切的发现其中的变化究竟是什么。
一旦察觉到那些可怕的事情,实在是不知道可以准确的利用了某些额外的手段,毕竟对他们来说可以真正利用的地方非常的少。
她轻巧的开口:“你们身上的究竟是什么东西留下的痕迹,我不想说第二遍。”
男人还在犹豫着,一旦说出就是死,不说也是死,在看到那个被威胁的兄弟,眼睛里满是挣扎。
“我不想死,救救我。”
倒在地上的男人胸口已经有血色溢出,那脸上的惊恐也是愈发浓烈了,他想要挣扎,但是四肢的经脉都被君拂晓给斩断,再也没有办法能够提前的改变了所有的一切。
其中的关系下本来对他们而言就是个极大的影响,甚至是在这个地方上都没那么容易能够再度发现些许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