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抬头仰望，天河中无数星辰闪烁，心道：“后天生灵走错了路，他们不应该仰望先天神魔，而应该去求道于自身。仰望是羡慕，是探求外道的力量，仰望的结果，是永远也无法成为先天神魔。我也理解了风孝忠师兄的话，他说灵是桎梏，灵必须要除掉，当时我以为他很激进，现在看来他应该是看到了本质。”

风孝忠有没有做到他这一步，他并不清楚，不过他并未感受到过风孝忠的灵。

当然，也不能说图腾修炼体系便是错的，图腾修炼体系为后天生灵打下夯实根基，让后天生灵可以悟道可以得道，可以与先天神魔并列。

倘若没有前期的积累，谁能够在道一秘境逆演先天？

大燧的目的应该也是以图腾修炼体系为跳板，想要开创出一条进军先天的道路，只是他有生之年无法完成。直到伏旻道尊开六道，后土娘娘立轮回，后天生灵的寿元大大提升，才让后天生灵有足够的时间去完善。

钟岳目前也只是刚刚寻到了这条道路，前面还有几多坎坷，想要彻底逆证先天还会有不知多少困难。

路已经寻出，剩下的道路怎么走，已经没人能够教他，能够让他借鉴。

诸多火灵飞来，火灵首领瓮声瓮气道：“伏羲，而今你已经没有了灵，我们的约定是否还在？”

钟岳将灵化去，没有了灵，从前与他们签订的契约也不复存在，让这些火纪火灵也有些惴惴不安。

不仅钟岳与他们签订的契约消失，甚至钟岳与上古诸帝的帝尸签订的虚空契约也只剩下一半，效力大不如从前！

钟岳笑道：“不管有没有契约，只要我答应的，便是契约。所以我们的约定，当然还在。你们放心，将来我会让你们享用祭祀，恢复弇兹氏！”

一尊尊火灵对视，缓缓点头，接着呼呼飞入他的体内，与他的魂魄相容。

圣桂树从他的道一秘境中飞出，向他问道：“伏羲，你懂得怎么化形吗？”

钟岳笑道：“我虽然懂得，但你有另一位大师在，我教你不如他来教你。”

“他吃过我！”

这株圣药愤愤道：“老娘才不去向他讨教！”

钟岳失笑，迈步走入相王的洞府，寻到相王，谢道：“多谢相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