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嫣回想起来瓦岗之前,在滑县罗成灌定彦平得破解长蛇之计时,喝得那个不省人事的样子。
罗成的酒量定然是不如单雄信的。
而且是极不如。
单论起来,若单雄信没说那喝过他就同意婚事的话,她还好想。
可这句话说出来,罗成还不往死里喝?怕是不赢单雄信他都不甘心。
等喝完是什么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一个单雄信就够了,再来一个罗成,只怕要把这秦府的屋顶都给掀过来。
单嫣想起罗成喝酒后要收拾的场面,心情沉重。
听见秦琼的话,张了张嘴还是没心情再说。
“……秦二哥,你就不用管我了,总之我不能放任他们两个就这么喝下去。”
贾氏听闻单嫣这是话中有话,于是给了秦琼一记眼神,推他说:“哎呀,你就听嫣嫣的吧。”
秦琼原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但听了单嫣的话,且贾氏又劝他,遂也只好答应:“那我依着就是了。”转头与单嫣道,“那嫣嫣,二哥陪你在这儿等着,一会儿若是里头真闹起来,我给你开门。”
单嫣听见这话,心里方才好受一些。
她面容担忧,点了点头,而后转眸看向紧闭的房门。
希望今夜别闹得太过才是。
屋里,罗成秦琼二人却不知外头已经是何场景。
单雄信把那一坛子酒摆出来,话一说出口,罗成心里便不自觉送了口气,眉眼之上渐渐浮现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