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符可不管里面核心处辽国大将的叫喊,“杂鱼!”这就是伯符对辽国军马的称呼……
“这汉子……这不是当年来我家演武场上演武,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汉子吗!”杨门女将中有视力好的先叫了起来。
“这……这就是那个一合就击败吾的家伙!”穆桂英也看清了伯符。
“他怎么冲着死门杀进去了!大事不妙啊!”
没等宋军作出怎么样的反应——对民间勇士,他们会有个屁反应啊……伯符已经一头撞进了天门阵中的死门,画戟左右划出光华,立时便造就了一条“血路”。千余人的辽军军阵波开浪翻,当中单人独骑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将第一阵轻松杀透,马前完全没有一合之将。伯符见兵杀兵,见将杀将,每一次鬼神戟的舞动,就有复数的辽军辽将被斩开、刺穿。
“呔!某乃大辽……”刚刚有个黑大汉子辽国勇将舞着沉重的狼牙棒上前准备阻挡伯符,还没等他通名完毕,已经被一戟连狼牙棒带人带马削成两截,身后兵马立刻溃散。
天门阵中黑风、妖雾、雷电、黄沙阵阵涌起,但是皆被伯符一戟两断,不多时伯符已经将萧天佐的脑袋挂在马前杀透整个大阵径直走了……
辽军大溃,“鬼神”、“妖魔”之惨呼响彻四野,就连城中的宋军也是个个软倒,无人胆敢打开城门出击,他们也被伯符勇力吓到傻了。萧太后带着贵族大将跑在全军的第一个,好在伯符对她的脑袋全无兴趣,穆桂英也好,杨门的女将和老太君皆是将手中兵器丢下无言。
大杀一通后伯符心情舒畅,将各种念头抛掷脑后化作流光便回了宅院。
荒淫无耻地生活开始了……
十年之后。
杭州飞来峰上小亭之中,有一个男子坐在里面呆呆地看着下面。
伯符终于厌倦了这个生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会乐于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呢!过去的我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情况不对头……”几个世界百余年乱七八糟的生活,使得伯符的节操堕落到了底线,一开始他是为了排遣寂寞,后来是为了麻醉自己,一直到彻底地疯狂于这种生活……但是到了现在,他终于开始仔细的回想了——可以说类似于梦醒了的感觉。
“嫖妓、不断地花天酒地、强抢民女……以前的我哪里会去做这种事!顶多也不过是偶尔出门偷偷玩一玩而已……在这些个没有约束的世界里,我终于无人管束不断地突破了自己的底线……对得起老婆孩子吗!或许吧!我应该没有爱上过这些世界里的任何一个女人!谁知道呢!老婆孩子长啥样!我已经多久没有在心海之中见过她们了!记不清了……记不起她们的容颜了……”伯符一直坐在亭子里没有动过,太阳落下,月亮上升;月亮落下,太阳再度升起……
“鸿钧,老倌儿……你一直都知道我的‘心魔’吗……难怪了你从未对我在你这个世界里乱来有过任何反应……你这老头的后代肯定叫他化自在天……”伯符流露出一丝苦笑,不过随且变成了微笑,“好了,我啥快活的日子都尝试过了,从前梦里也不敢想的强抢民女、多人群……各种荒淫的生活……现在,也不过如此!”伯符的微笑变成了大笑,他站起了身,一步迈出直接到了自己的宅院。
院里一群莺莺燕燕,轻纱薄褂,妙色无穷,见到伯符归来纷纷上前依偎。伯符嘿嘿笑着在各位美人身上乱摸了几把,随后一根手指轻轻一点整个世界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