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话,丈夫并没在听,对着莱因哈特的视线并未移开。
“缪杰尔少将,我要听尊驾辩明。”
“辩明!”
莱因哈特那仿如古黄派画家以特选的书法描出的,形状极美的眉毛勾成了锐角。白皙的脸颊,露出沸腾的血色地涨红了。两眼充满了雷火般的闪光,这是受到不当非难时,莱因哈特的激烈反应。
“我为什么得向尊驾辩明!事情正如你尊夫人所说的,我也并不想要致谢,但尊驾的说法令人不禁感到不悦。”
“是令人不悦吧,因为在这种场合,遇上了最不想见到的人啊。”
“下流的东西,妄想也该适可而止。你这家伙如果还要再曲解我的善意,把我贬低到你的水准的话,我只有以实力来要求你的礼节了。”
莱因哈特话中已经不再用尊驾这种等二人称了。妻子抓住了丈夫的手,但做丈夫的经近乎矿物般的冷漠的把她的手甩开。
“以实力来质问!一对一的吗!”
“当然!”
正面接受莱因哈特的愤怒的留涅布尔克脸上,恶魔般的脸谱在摇动着。
“看来我的能力轻重是受到考验了。这个象纤细的象牙雕刻的小鬼,竟要和我一对一地打斗……!”
留涅布尔克那闭的上嘴又更加露骨地扭曲成嘲弄的形状。
“我可以先提醒一下,缪杰尔少将,一直在帮着尊驾的那位红发的忠臣可不在这里哦。尊驾以为自己一个人就打得赢我,那就不知已不知彼了。”
“到外面去……”
莱因哈特的声音低沉,但那是意味着内在的怒气的战意即将爆发。
“好吧,就到外面去。在宾客满座的厅内被打倒的话,对自尊心过剩的小鬼而言大概是难以忍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