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点点头，显然赞同。

可毕方蹙眉反对。

“悠悠，我得留下。”

“不用，我这儿没啥事儿，把成就，又是配合调查呗……”

都配合习惯了！

“我不是担心你，而是出事了，我要是走了……”他苦笑：“还不如留下等问题彻底解决，来的方便。何况，我也实在不想回去。还有，我有点儿小心思，我觉得要是顾柏旸，你肯定不让他走，想都不会想。”

“那你们不一样啊！”

路悠悠眨眨眼。

毕方：……

就，好直接……

“好吧，我不跟他比，我就为我自己，我想留下，你别撵我了，行吗？”

“昂，那好吧，你家的事儿，你最清楚怎么办好啦！”

路悠悠耸耸肩，摆明的，她是只跟毕方做朋友，不要参与到毕家纷争里去的。

毕方不走，老徐也没送他的道理，朝着悠悠点点头，示意她跟过去。

俩人换了个办公室。

里面没人，就她和老徐，他才说起来：“你记不记得，去年教育局下来人调查你考试作弊的事儿？”

“记得……”路悠悠叹了口气：“我说眼熟呢！刚刚在工厂里，看到他在劳教，还想问一下狱警叔叔的。可是觉得，这应该是个机密，人家肯定不能告诉我，所以本来还想，回来问问你，他到底啥罪名儿啊？”

老徐发出声好笑的笑声，双手环胸：“哦！是因为你认出他了啊！难怪呢，突然就发起疯，说要自守。”

“啊？”

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