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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过于亲密的接触,对于孙玉珍来说,刺激到不能再刺激了。

被林在山揉了一会儿后,孙玉珍的小腹里就渐渐的有了烧热的热流在涌动,浑身上下都痒痒的,想挠挠,又不知道该挠哪。

林在山能帮她搔这个痒,但林在山不弄,只是隔靴挑拨她,这滋味着实有点折磨孙玉珍了。

闭上眼,她似困似不困,精神很疲惫,想睡过去,什么都不想了;但又想硬撑着,继续享受这种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到的无法抵抗却也无可奈何的刺激。

如果换成是一个别的男人在这么搞她,孙玉珍一定会非常的不舒服,不可能给对方这样的机会搞她。

但对于林在山,她就算是伤害自己,也不想去伤害他,更无法拒绝他。直到这一刻,她才终于确定,她是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

别说林在山现在睡癔症了才搞她,林在山就算没睡癔症,要真的来强搞她,她估计也没法拒绝。

她可以跟林在山讲理,但林在山要不听,她就没有任何的办法来阻止对方了。

在爱情面前,哪个女人会不昏头?

唉……

沉默的享受着,也在沉默的承受着。

孙玉珍迷迷糊糊的乱想着,眼瞅着就要进入梦乡了。

在入梦前的一刹,她突然想起了林在山在圣诞节后,在家里弹着刘萌萌的那架钢琴,给她和刘萌萌唱的一首歌——《默》。

那天晚上,林在山兴致很高,要给她们点福利,于是便弹着钢琴唱了好几首她们都没听过的歌。

这其中令她们印象最深刻,最入味的,也是最走心的,就是这首《默》了。

这首歌,当时就给她们俩全都听沉默了。

林在山扎实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带有一种沧桑的粘性,将她们牢牢的粘在了这首歌的意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