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萌萌在车里将自己的大长腿伸直了，从旗袍的缝隙中，故意秀给了林在山看。

林在山笑着拍了一下刘萌萌的大腿，让她收回去：“你就别折腾了，有这精力你还是多练练基本功吧。等你有了名气，你要想出再出，现在你出了，卖给谁去啊？人家都不知道你是谁。”

“不一定非得是明星才能出写真，只要你身材好，选对路子，稍作推广，这块还是有点市场的。不过随着互联网越来越普及，写真品的市场确实是越来越萎缩了。要搁七八年前我还上大学那会儿，写真市场还很火爆呢，我要豁出去出一套，肯定很有市场的。”

“哈哈，你还挺自信的。”

“真的，大叔，你别不信。”

刘萌萌追忆往昔的和林在山聊：“我上大学那会儿，认识一个朋友，也是学生，她边上学边做平面模特，那会儿纸媒还很畅销呢，她就出了一套泳装写真，结果卖了好几万册，光版税她就挣了几十万！”

“这么厉害？”

“是啊，那会儿写真市场很好的，男生想看美女都得买写真看。那会儿上网的人还不多呢，没人从网上看美女。”

“那当时你可够坐得住的，见别人挣这么多钱你都不出啊？你大学时的身材不如那个女生吗？”

“要真说身材和长相，我比那女生强多了。我大学时的身材比现在都好，我现在已经胖了，屁股肥的都不像样了。我大学时特别苗条的，要出写真，绝对比她卖的火！”

“那你干嘛不出啊？泳装写真，又不是露点，看你现在的穿衣风格，应该不是这么害羞的性格啊。”

刘萌萌笑着聊：“不瞒你说，大叔，我大学时还真是挺害羞的。但穿泳装拍照我还是敢的。那时候我确实很心动，很想出。但后来我听说，像我们这种学生路人，要出热卖的写真，是要被出版社的老板潜的，这样才能得到大力推广的机会。这我就肯定不干了。”

“原来如此。”

林在山点点头，问：“你现在说这些，是已经后悔了吗？”

刘萌萌白了林在山一眼：“大叔，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我当然不后悔了！我不接受这种事的……但对你例外，嘻嘻。”刘萌萌没憋住，试着逗了林在山一句。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