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想用腰带装剩下的水，结果发现腰带虽是灵物，但层次还是低了些，装不了神水。

江南抓耳牢骚了很久，才想起来她之前关疯帝的那个小球，于是把剩下的凝光神水和那几条鲸鱼全装了进去。

谁让水皇玩游戏还去赌场，赌就算了还输了，输了就算了还找她借钱……

结果。

水皇财运有丢丢问题，江南十分怀疑她道场那些东西是怎么攒出来的。

放了人家的血，江南总是不好意思的，她问道，“那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昭明想了想，“好像没有。”

“那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

昭明沉默了一会，又摇了摇头。

“那你有没有什么爱好？”江南有些失智了。

昭明再次想了想，再次道，“好像没有。”

江南：“……”

什么都没有，你活着什么意义？

昭明并不觉得自己有没有不妥，她眼眸依旧平静而温和。

江南被她看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喜欢养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