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显然不管是莫山书还是枯荣老人，都找到这里的内情，所以他们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顿了顿后，莫山书缓声继续道，“老大天泯现在何处？为什么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听到他的消息了？”

玄寂三老，老大天泯老人，老三鬼觞老人，而排在中间的老二自然是莫山书眼前的这个枯荣老人了。

他们都已经没有了名字，一直都是用这样的称呼作为代号！

“大哥他应该在东域那边，至于做些什么，属下的确不知，大哥也未曾向我提及！”枯荣老人回道。

“东域……”

听了枯荣老人的话，莫山书沉吟道，“那边是秦家的地盘吧？天泯去那里做什么，还一待就是那么长时间？”

“这个属下的确不知！”

“算了，你不知道也没什么！”

莫山书摆了下手，随即又道，“枯荣，我知道你想给你自己找个接班人，但要精挑细选才是！你也明白，像我们这种人找接班人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要是将来生出任何不忠之心，你怕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是，枯荣知罪！”

“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莫山书摇摇头，叹声道，“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一样呢？只不过我却并没有你那么着急！我最近正在考察几个人，其中倒有一个叫做端木月璇的颇为合我心性，只是还未确定！所以，你也需和我一样，不可太急，以免将来后悔无途！”

“是，枯荣谨记阁下教诲！”枯荣老人乖乖的应诺。

“好了，不说了！你自己多加保重吧！”

莫山书叹息了一声，身形骤然在原地消失，枯荣老人则说了一声‘恭送阁下’后一直低着腰，等着莫山书真正离开后，他这才无奈的摇了摇头，望了一眼火光冲天的北垣山方向，随即瞬移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