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那些贵族才把堤坝挡住了洪水的消息散播出去。
“什么,挡住了,难道洪水并没有想象得那么大?”
“不可能,一天一夜的大暴雨,大红河上游还是山区,洪峰好不知道有多大呢!”
“咱们去看看不就完了!”
这个时候,下了一天一夜的大暴雨终于小了下来,人们纷纷赶往防洪堤坝观看。
远远看到堤坝,人们都产生了一种怪异的心里,长长的河堤上,仿佛矗立一道钢铁城墙一般。
走到河堤上,人们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大红河的水位,已经基本与防洪堤齐平,再来一个洪峰的话……好在这个时候的大雨减弱了。
“这道防洪堤抗住了多少次洪峰的冲击啊?”
“简直坚固得超乎想象,看来以前咱们真的误会段家了!”
“是啊,要不是这道防洪堤,咱们的家肯定又被淹了……”
“多亏了段家,人家最后加快速度,我看凌汛那次也不愿他们……”
短短几天的工夫,河洛领的人对段家的态度就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河洛领保住了,但人们却不敢掉以轻心,水位已经与防洪堤齐平,如果雨势再次加大,那就真的没办法了。
河洛领的人既欣喜又紧张地在这里盯着大红河的时候,其他领地却悲催了。
河洛领的降雨最大,但别的地域降雨也不小。而且当河洛领下了一天一夜的大暴雨开始减小的时候,很多领地的雨水仍旧非常大。
贺兰领,前些天拒绝购买水泥的那名中年人,坐在城墙上,看着下面的一片汪洋,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