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说实话。”墨渊把女孩儿从东华怀里抱过来,坐到小案边的蒲团上,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儿,见她眼珠转了转,双眸剔透,比世间万物还吸引人,墨渊忍不住心里一软,低头亲了亲女儿,道:“乖宝不说,大家都担心,小丫头忍心看我们茶不思饭不想的吗?”
甜宝道:“爹爹们早辟谷了。”
墨渊一噎。
“娘子。”长琴手指拨了拨琴弦,勾起笑,“为夫是天地乐神,能让娘子放松心神之际,把梦境全盘托出。”
甜宝:“!!!”
“娘子是自己说还是让长琴帮忙呢?”
长琴笑得如沐春风,但甜宝却知道他生气了!
女孩儿哀嚎了一声,把脸埋在墨渊怀里装死。
长琴挑眉,手指一拨弦,琴声轻轻响起。
“我说!”甜宝抬头,哀怨的瞪了长琴一眼,“你哪边的?都不帮我!”
“事关娘子。”长琴轻笑。
甜宝无法,鼓了鼓脸颊,把梦见谢不臣与见愁从出生到病死,简单说了一遍。
“是他们俩人?”折颜端着药碗进来。
“对、对啊……”甜宝看着他手中的药碗愣了愣,“爹,爹爹……这个药是?”
“自然是给你的……”
甜宝差点跳起来,又被墨渊桎梏在怀里,她瞪折颜,“爹爹,我不要喝!我没病干嘛要喝药啊!”这个药一闻味道就知道苦死了。
她向来嗜甜,不然也不会唤作甜宝,怕苦怕得要命,连梦境里她高烧时被灌的那些苦药她现在想起都想吐。
“不怕罚写字?”东华闲闲的坐在一旁。
“我写字!!!”甜宝捂着小嘴,拒绝喂到面前的黑黑的药汤。
东华:“……”
众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