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贴身、布料最少的衣物。
“昨天遇到的那个女孩子是怎么回事?”江淮白皙的脸有点粉,权当没听见俞冕的话。
俞冕有点不乐意这个时候提到这个女孩子:“她?我和她又没什么关系。”
江淮静静等着他说下去。
这俩之间肯定有事,不然也不会传出来。
“……”俞冕也不说话,耐心等江淮放弃。
赵灿灿对他提过一嘴江小淮问起过这件事。
片刻之后,江淮敛着眼:“万一哪天我也被你送进医院……”
俞冕:“……”
“不是,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吃了多少他们的洗脑包?”俞冕斜靠着沙发扶手坐着,闻言眉头紧锁,视线也从天花板上落到江淮身上,“放心,你就算要进医院,也是被我——”
最后两个字他没只是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但江淮看懂了他的嘴型:操的。
江淮:“……”
俞冕不怎么记得那个女孩子的脸,但要说起他的不堪回顾的往事,这个女孩子绝对是其中大头。
高一那年她缠了俞冕一年。
不是那种明目张胆,是俞冕虽然见不到她的人,但每天的间隙,有关她的任何都能随时随地钻出来,在他面前狠刷一把存在感。
惹得全校都知道校霸身边有个叫白青的追求者。
俞冕神烦。
最后以撕了他的情书,丢下一句“学人精biss”,这事才算告终。
至于起因,知道的人不多。
刚进高中那会儿,三中比现在还乱。
虽然俞冕长得凶,但初到高中,还没生过事儿,还没有人知道这号人。
所以在他听见墙后的动静过去的时候,没人把他放在眼里。
两三个少年一人堵在一头,把白青的路堵死。
蔡拙捉着蹲在地上的白青的手,想把她往里面拉,流里流气道:“我们哥几个想趁年纪小犯个事,你同不同意?”
他的目的性过于明显。
这会儿天气炎热,刚入校,订的校服还没发下来,女孩子穿着短裙,被吓得蹲在地上,脸埋在腿中,害怕地哭得抽噎说不出话。
啧。
俞冕叼着棒棒糖,扫一眼拉扯中的两人,蹙着眉,本身就因高温心下烦躁,开口时戾气有点重:“发育了吗你?想犯事?”
少年低沉的声音被热气蒸腾得懒洋洋的,传入白青的耳中却如同天籁之音。
抽噎着抬起眼,看见逆着光站着的俞冕,五官精致如神明,周身宛如被镀上了金光,白青有点发愣。
蔡拙脸色一沉,看向不速之客:“老子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赶紧滚蛋。”
俞冕就像没听见他这句话:“管不住下面这根东西,就干脆别要了。”
蔡拙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嗤笑:“你当你是谁?”
“怪爸爸最近□□分。”俞冕叹了口气。
路边躺着一只空啤酒瓶,在太阳的直射下反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