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不动声色地动了动手腕,下一秒“啪”地一声,笔掉地上了。江淮弯腰去捡,起身的时候看见满屏幕的小动物。
……以及unbelievable。
俞冕感觉到身侧的动静,动了动腿,换左手划拉屏幕,右手按在江淮的头上,稍用力往下按,江淮刚好磕到他的大腿:“被哥哥逮到了,江小淮。不学习想干什么?”
江淮对着满屏幕的特效,才想起这是开心消消乐,额头就猝不及防撞到俞冕大腿,当即头晕眼花,下意识:“嘶——”好硬。
俞冕吓了一跳,卸了点手劲滑到后颈,另一只头探过来揉了揉江淮的额头:“疼?”
“疼。”江淮从他的手下挣脱,认真道:“你身上有多硬……”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咽下到嘴的脏话,江淮说:“你身上有多硬你不知道吗哥?”
俞冕探手捏了捏大腿。
果然很硬。
俞冕低头看着江淮双眼,欲言又止。
有颜色的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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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东西已经卖出去了,只有那只手表还没有,其他人不是嫌贵买不起,就是怀疑这是假货,迟迟卖不出去。
陈父陈母好不容易才联系到买家,敲定以一百二十万的价格卖出那只手表。
买家急着要,陈父陈母两人当即把人带回家。
“你稍等。”陈母倒了杯水给西装革履的方成,“我马上去把表拿下来,你看看可以就行了吧?”
陈父推搡她一把:“你这婆娘还说什么废话?赶紧上去拿下来给方先生看看。”
“没事。”方成只是把水杯拿在手里,礼貌地笑了笑,低头看了下腕表,眉间紧蹙,完全不像他说的没事。
标准的精英打扮。
陈父大刀阔斧地坐在对面沙发,光脚搭在茶几上晃着,虚情假意地和方成聊着,却不掩其中的鄙夷:“你这么有钱,为什么不买一只新的手表?”
方成像没感受到他的态度,双手握着水杯,十指交叉,微笑道:“您有所不知,这款百达翡丽已经绝版,我们老板一直想要,恰好看到你们在买,就让我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买下来。”
“绝版?”陈父听他这么说,表情霎时一变。他没想到这只手表竟然这么贵。
那一百二十万岂不是太低了?亏了。
陈父瞬间后悔。
“怎么这么轻?”陈母自言自语,拿在手里掂了掂,打开一看,空的。
陈母猛地合上盒子,不信邪再打开。
仍旧是空的。
就在陈父犹豫加多少价的时候,陈母惊慌失措地跑下来,拿着打开的空盒子对陈父说:“不见了!一百万不见了!”
陈父表情瞬间凝固。
“不见了?”方成豁地站起来,板着脸说:“表被人偷了?”
陈父拉着妻子去另一边,回头道:“没有没有,等我们再找找,你等等。”
“他说这个手表已经绝版,市场上已经买不到了!”陈父边说边跺脚。
陈母又惊又喜:“那、那怎么办?可以提到两百万吗?”
“两百万都是少的!”
方成道:“我看你们二位还是报警吧。这么贵的手表,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