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抖得也太突然太厉害了吧?
俞冕疑惑地看着江淮:“江小淮,你手抽筋了?”
江淮:“……”
行,是他多虑了。
江淮接过牛奶,吸管插进去喝了几口,然后被猛地呛住了:“咳咳咳——”
他还记得第一次遇见俞冕,他看见那只猪鼻子还调侃似地想,这人是不是还喜欢喝草莓牛奶。
今天这猜想就落实了。
留着寸头,长得又帅又凶,特别A的俞冕和草莓牛奶。
这是普通的反差?
这他妈的简直就是一条鸿沟!
江淮被呛得脸通红。
俞冕虚楼着他拍着背给他顺气,眉心轻轻拧起:“慢点。”
喝个奶都能被呛着,太娇气了。
啧。
话虽然嫌弃,但细枝末微中总能细细品出些微的笑意,眉宇间尽是纵容。
俞冕感觉手下的身体还在颤抖,问:“还害怕?”
江淮勉强止住,被呛得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哪能啊,纯粹是憋笑憋的。
江淮边呛边不经意抬头,看到俞冕时动作一滞,从俞冕怀里窜出来,蹲路边喝奶去了。
操了,刚才俞冕那表情怪腻人的。
“好了吗?可以走了吧?有点晚了。”赵灿灿从地上爬起来,拿出手机看了时间,“六点了。”
“行行行走吧。”
一行人走了半个小时,才到了个小乡村,环境挺好。
江淮站在赵灿灿家的小院子里看了眼天色。
之前听俞冕说“晚上睡哪儿”原来不是口误。
今晚回不去了。
江淮有种自己一头扎进了狼窝的感觉。
“昨天我妈就把菜买好了送了过来。”赵灿灿打开冰箱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勒令扬帆和老元去洗菜。
俞冕坐沙发上,手搭在沙发背,指尖点着棕色沙发,跃跃欲试。
赵灿灿从沙发经过,注意到俞冕的动作:“俞哥你不准动——上次你把高压锅放炉子上烧的惨痛教训你还记得吗?”
被看穿企图的俞冕:“……”
江淮:“……”
赵灿灿说:“你别专门来做炸|弹,那我就谢天谢地谢谢您了。”
俞冕余光中看见江淮进门,试图扑棱,在江小淮面前挽回些形象:“过去的我做的关现在的爸爸什么事?”
老元从厨房探出个头:“上次不是灿灿及时关火……我错了我闭嘴。”
收到俞哥要杀人灭口的眼神,老元飞快缩了回去。
这些人,怎么就不会看场合说话呢?
连窝心的闺女也不行了。
俞冕抬眼看了眼赵灿灿,赵灿灿赶紧溜了。
“我去厨房帮忙。”江淮说。
俞冕被留在客厅,孤家寡人:“?”
讲道理,他怎么就不能进厨房了?不就是洗个菜?
扬帆和老元一人一个水池,见赵灿灿进来,齐齐抬头:“我艹,你吓我一跳。”
“怎么了?”赵灿灿睁大眼,说:“你们在说俞哥和江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