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和死士，还有那些特殊的人才都是从小培养的。”

“你是说徐州知府在培养杀手死士？”这也太荒谬了吧？怎么可能？

“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再说就算是真的，徐州知府也不一定是为自己在培养人。”

云兮脑子里的弦动了一下，理智告诉她更深层次的东西她不要去挖掘，那不是她能去触碰的东西。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是继续查案还是收税银回京复命？”

秦沐风有预感，这两件事都不会顺利，而且极有可能会变成拔出萝卜带出泥的一件事儿。

“先去会会许知府再说。”

“兮儿，你就没有别的问题想要问我的吗？”

“……没了啊。”云兮故意装了个傻。

秦沐风心里说不出的失落，不死心地追问：“你难道就不好奇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云兮认真思考了一瞬：“……好奇啊，可好奇并不一定要真的知道，有些时候啊，不知道远比知道要幸福的多，也安全的多，你说呢？”反正再过一个月我们就和离了。

秦沐风想要坦白的心思就这样熄了下去。

是啊，前路未知，前途渺渺，何必这个时候让她跟自己，一样承受那么多她本不该承受的呢？

“你放心，到时候若有意外，我会让龙九带你先离开的，”更不会拖累你，让你跟我一起深陷险地。

云兮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忍住了。

“你不是经常跟我说龙九来历不明？怎么这会儿倒是信上了？”

秦沐风一噎，有些无奈的笑了。还真是个喜欢咄咄逼人的小祖宗。

能怎么办？自己喜欢的人当然是要无条件的宠下去了。

“我让秦一调查过他，他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人一样。可这怎么可能呢？”

云兮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吃惊，她知道他会查龙九，只是……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怕你不开心嘛，上次我只说了句不知是敌是友你都气得那么久不理我，我哪里还敢随便说话啊。”

秦沐风说这话的时候，口气里带着股莫名的委屈，让云兮的心被刺了一下，有些疼。

那些不好的回忆再次浮现在她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