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曾以为是我顽劣,不愿行正道。
随以荆条家法相逼……
可,纵然被打的皮开肉绽,只要嗅到经义文章的气息,我就呕吐不止,几欲送命。
有一回,竟吐的三天三夜昏迷不醒。
如此,家父也就彻底放弃在下了……”
贾环知道李元说的都是真的,随口劝慰道:“天下奇人无数,你小子想来也算是个奇人。
再说,不能科举就不科举罢了,你老子是礼部侍郎,位高权重,随便给你找个官做做不就得了?
投奔我能有什么前途?”
李元闻言,却勃然大怒,道:“宁侯焉敢侮辱我李家门风?宁可直中取,不求曲中来!
李家世代清名,岂能毁于我手?”
贾环点点头,道:“好好好,你李家世代清名,你回家好好守着吧。
本侯公务繁忙,况且声名狼藉,你还是离远些比较好,免得坏了李家的清名。
到时,你爹也饶你不得!”
李元闻言,面色一滞,忙道:“宁侯,你怕是误会我爹爹了。今日我前来宁国府,我爹爹也是知道的。”
贾环闻言一怔,随即好笑道:“怎么可能?”
礼部,素来是六部中最清贵的部堂。
为天下读书人养望之最佳地,也汇聚了极多儒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