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是长辈,我不好推辞太过,就多饮了几盅。
可谁知,喝了一半就喝晕了,他们趁机拿着孙儿的手,在……在诏书上按了手印,画了押。
待孙儿醒来后,被威胁,只能又签了字……
老太太,孙儿是被史家诓了的,孙儿冤枉啊!”
贾母闻言,面色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对她来说,这是最残忍的事。
她的娘家侄儿,要坑害她的亲孙。
见贾母迟迟不开口,贾琏又转向贾环,大哭道:“三弟,我真不知道,他们会给我设套,我也不想的,我是被他们给诓骗了的……”
贾环轻轻的呼了口气后,看着贾琏,轻声道:“他们,只让你签字?”
贾琏闻言,哭声一滞,道:“他们……他们还让我捐献些银子,不然,不然就……”
“那你捐了多少?”
贾环懒得听那些废话,问道。
贾琏抽泣了声,道:“捐了,捐了十五万两……”
“呵……”
贾环生生气笑了,道:“二哥,这荣国府的家当总共才有多少?”
贾琏闻言大哭道:“三弟,他们说,要是不出银子,耽搁了大事,我就是罪魁祸首。他们把我的名字列在第一位,说事成之后,就是第一功……”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