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相,恕小子得罪,问您一句,您当初教您这位学生的时候,是不是忘了教他怎么勒紧自己的裤腰带啊,嗯?”
“放肆!”
“大胆!”
“混账!”
马齐面色铁青,一言不发。
但他身边的众多大佬们,却齐齐厉喝出声。
杜伦却悲呼一声,道:“师相,冤枉啊!学生是带着春哥儿一起出来,微服私访,专门暗查这四海楼诡事的。
却不想,正问出些蛛丝马迹时,竟被……竟被贾环小儿粗暴破坏,非但让学生陷入险境,还让春哥儿死于歹徒之手!
师相,春哥儿乃李氏亲弟,学生若是来此胡来,如何会带上他?
学生为官至今,却是连一个妾室都未曾纳过啊……
今日学生遭此耻辱挫败,声名丧尽不说,还牵连到师相清名,罪无可恕!
学生还有何颜面活于世间?惟愿以一死而留清白于人间!
师相,愿学生来世,再做您的学生!”
说罢,杜伦一扭头,竟向不远处帖木儿的刀锋上撞去,看起来,颇有决绝凄惨的气势。
“君实不可……”
“君实不要冲动……”
“君实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