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可知,那夜之后第二日,传来了他们二人的死讯时,媳妇心中,竟无半分悲痛。
因为那蓉哥儿枉为男子,那贾珍……更是虚伪可憎,禽兽不如。”
秦可卿细咬着贝齿,恨声道。
“咳咳……”
这时,贾环却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真按礼法论起来,他比贾珍,好的也有限的紧。
“叔叔,你不同哩。”
秦可卿轻轻的白了贾环一眼,嗔道。
贾环仰头望苍穹……茅屋顶,他认真想了想后,还是摇了摇头……
“叔叔啊!”
秦可卿没好气的嗔了声,道:“蓉哥儿与荣国府,已为第五代相隔,血脉早已远矣,哪里就会相同嘛。”
见贾环连连点头,她才放过,抿嘴一笑后,又正色道:“媳妇想与叔叔说的事,便是这点呢。
非媳妇不知廉耻,勾引叔叔。
媳妇亦读过《女戒》,知道女贞为何物。
只是,实是媳妇不仅与蓉哥儿无夫妻之实,那夜他转身离去之时,便是连那夫妻恩义也断绝了。
媳妇心中,与他再无关隘。
媳妇虽然出身轻贱,却绝不愿委身于那等无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