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再说!”
……
“玄阶中级防法诀一宗,玄阶中级攻法诀一宗,玄阶中级炼体法诀一宗,玄阶中级身法诀一宗,玄阶中级心法诀一宗,橙级锻金图一卷。这…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潘府的底蕴真有这么深厚!?”肖钰情绪沉重地又念了一遍,木讷道。
王铁衫道“莫说你不敢相信,城主府上在座的众多家主也是犹遭晴天霹雳,更有甚者直至临走都无法接受。今日潘府可谓一时风光无两,好不得意!”
砰——
红木圆桌上的茶盏伴着肖和的掌劲儿震得弹起。
“够了!事既已生,怨有何用?小不忍则乱大谋,哼,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谈及计划王铁衫阴冷的面色终是浮出一丝暖色,“岳父大人,您放心,目前韩水并未起异。咱们这次行刺失利也在预料之中,不过仅用一个死士的命换来寒轩离负伤已算成功,毕竟要达成咱们的目的并非得置他于死地。本来我还担忧回来的人禀报有差,可今天我见寒轩离有意无意地扯着衣领便顾虑全消。匕刃上淬了寒蟾唾,此物固不是毒药却属大寒,蛰伏体内七日不消,冰阙寒芝与寒冰诀相辅相成,眼下多了寒蟾唾,那就是雪上加霜了。只要老家伙一运功,必会经脉冻结,寒息侵体,想来不死也得脱层皮。”
顿了顿,王铁衫接着道,“哼,至于那韩水倒也颇为精明,终究还是留了一手。主意虽出自于他,可检查礼单上的药草确无任何问题。行刺的人归根结底是我们派出去的,也幸好咱们调教的死士都够果断未留下对我等有害的证据,否则真会暗生隐患。”
肖和双眼微眯,捋了捋下巴的灰须,“药草都进了肚子有没有问题还不是人说的,听闻这次选礼是韩水力争来的,依我所见他准备的‘无任何问题的药草’不光是留了一手的事儿,怕也是做给他老子看的意图辅证清白。记着,韩水只是我们的棋子,既要给点好处,又要时刻提防,他的作用伴着事情的发酵只会越来越小。咱们最重要的线在寒溟潇那里,刺杀老城主的成败对他来说无关紧要,如今形势他想方设法的必是怎么打压韩府,路子咱们都铺好了,他再随便一推导,韩府衰颓已成定局。拔了这颗钉子,以后有的是时间对付潘府。”
肖钰拿起桌上的空杯重新倒了盏热茶随即坐下一手挽住肖和的手臂,笑道“父亲,这次多亏了您运筹帷幄,精心策划;又亲自出马说服寒溟潇,一切才会如此顺利。铁衫有您帮忙,真是他的福气。”
“哈哈…岳父大人,钰妹所言极是!您真乃神助也!小婿拜谢!”王铁衫心领神会,当即陪着笑脸抱拳俯首。
啧啧——
肖和一边抿着茶水一边道“自家人就甭来这套了,铁衫,等几日,你再去会会韩水以探韩府的动静。另外,犹有一事急需商定。”
“岳父大人,您是指‘百城大比’?”
“不错,百城大比关乎城运,我等城民责无旁贷。咦,说起来,我那孙儿现在何处?他正适龄大可去历练一番。”
“噢,父亲,剑儿在石林修炼呢”肖钰添着茶水开口道。
王铁衫诧异道“嗬,今儿莫非转了性了,这般用功可不像他,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今年百城大比的规则,不可能吧…钰妹,到底怎么回事儿?”
肖钰放下茶壶,摇了摇头,叹道“剑儿昨夜和潘府小子斗狮败了,接连两次打击……哎,希望他能化悲痛为力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