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资助右教。”对方道,“用信仰右教、资助极端右教分子这样有些擦边犯罪的行为做为幌子,来掩饰这次行为的真正目的。”
“行,我想一下。”
这通电话结束后,恰尔思考没多久,决定放手一试。
他化名为达达·卡蓝堡男爵,自掏腰包开始大张旗鼓地资助右教,甚至还摆出一副因为得了亡灵症而神经兮兮的模样,经常参与一些右教的祷告会。
祷告会上的人很杂,其中最多的就是身患疑难杂症的新人类。
这些人年轻的时候或许是左教成员,曾对右教的言论不屑一顾,结果等罹患重症后,又开始迷信圣母大人能够拯救他们的生命,属实可悲。
当然,他恰尔·卡蓝堡也很可悲,为了自救,从一个坚定地唯物主义者已经变成了玄学大师。
除了病秧子,祷告会上第二多的群体是无病呻吟的社会边角料。
这一类人,他们大多对中央政府不满,一会儿嫌弃分级政策、一会儿嫌弃考核太累、一会儿嫌弃国家存在歧视……
总而言之,在这群人眼中,他们自身一点问题都没有,各个都非常优秀,他们之所以过得不好全都是国家的错。
于是,他们就把对生活的不满全都发泄在了当前的执政党左教身上,跑来圣母大人这里告状。
而剩下的,则是正儿八经的右教信徒,其中不乏很多拥有不错的能力却因为理念与中央政府不和而成为脱政者的新人类以及大量各式各样身份的旧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