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靖帝的一边喝酒,一边轻笑附和,“太后说的的对,琅儿你要听。”
陆迟起身躬身,“是,臣谨遵太后教诲。”
……
所谓“乐以佐食,不可废也”,随着礼乐响起,教坊司的舞姬们从偏门扭着婀娜身段的莲步,一步步走近殿内中央。
陆迟坐在他二伯陆修敬旁边,从刚才开始,他就安静寡言地似在赏乐,不曾主动与谁攀谈。
他的身世和朔靖帝对他的宠爱已经使得他光站在那,就能被无数或明或暗的目光注视,本不必在这种场合说些别的徒增招惹。
穆青羽很不习惯此处,第一次坐地那样靠前,见崔太后和身旁的嫔妃聊得开心,便偷偷侧过头朝陆迟小声询问:“陆世子,我为何要坐在这处,我该去与谁敬酒吗。”
陆迟懒得详述太后的打算,探身轻回:“太后有心在京城替你们抬武将身份,穆少将军坐等就好,有人来再看心情敷衍一杯。”
这话说的也没错,自从他回来后,皇上和太后都想找机会挫败文臣的锐气,自然得拉拢穆家,所以穆青羽当初根本不用愁送什么贺礼,因为太后都会表现得十分满意。
穆青羽又问:“我那套拳法,何时能耍?”
“不急,宴席过半,等大家依次献礼,轮到你再说。”
穆青羽拍了拍陆迟的背,面容冷淡,眸光中却能看出感谢:“幸好有陆世子在,否则我真怕闹出笑话,希望早日回父亲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