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单单喝了口冰水,即使在月事里,疼归疼,倒也不必如此夸张。
“我知与她无关。”他当然很清楚来龙去脉,摆出脸色也是借故敲打,让姜滢滢别再妄想动他的人。
陆迟修长的指端压在女子纤薄的肩,往下敲了敲,“不过你倒在我怀里,我必定负责到底,拂冬就在门外,你大喊一声她就会进来,那么苏姑娘在怕什么。”
他俯身靠近,盯着她道:“难道说,和我在一起,苏姑娘问心有愧?”
男人身上袭来的香气和软被上的味道重叠,闻得苏轻眉愈渐昏沉,不自觉陷入他的歪理,习惯性撇开关系:“肯定没有!”
陆迟撤回身,走到舱窗下桌案边,“那就等大夫看完无碍,本世子自会放你走。”
苏轻眉听到他连自称都出来了,知晓没得谈,也罢,她疼的很,没心情与他虚与委蛇,“好,多谢世子关怀。”
陆迟住的船舱宽敞,床也无比柔软,枕头单嗅起来有一股能安心宁神的味道,她缓缓放松,眉头舒展地向后墙靠。
她恢复少许精神,有空想浅浅解释下方才的误会,“世子,除了冰茶,姜姑娘没有为难我其他,起初也是我愿意去见她才会去的。”
“我主要想与她解释,我和世子的寻常相遇,短短月余,并未发生她以为要紧的。”
陆迟正在悠然雕刻手中紫檀,闻言难免分神,也不得不感慨一句面前女子的薄情。
求他时说,从前缘分,不求他时,变成了,寻常相遇。
他头也没抬,“为何要同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