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军说道:“算了吧!着马儿护主,我们就送它这个人情,再说我的弩箭上带毒,见血封喉,就是一头黑熊中了我的弩箭也活不了。”
这个手下捂着手腕,把手里面的东西递给这个被称作将军的人,又去捡回了被踢飞的宝剑。
将军把葫芦葫芦和腰包腰间,骑上乌骨五行兽,带着马队往前跑去。
他们这伙人跑得不见了人影,陈春风在地座了起来睁开了眼睛,手里面握着一支弩箭。
陈春风说道:“幸好这支弩箭射在了云纹金刀上,要不然这见血封喉的毒药还不要了我的性命,这人真是歹毒。”
抛掉手里面的弩箭,陈春风站起身来,掐诀念咒,往前一指,这一指指出。骑在陈春风宝马上的,那个将军可是受不了了,这马一生嘶鸣,似龙似凤。之后速度大增,还撂起蹶子,在加上速度很快,马上的年轻人根本坐不住,一个不留神,就从马上摔下来了。这马把这人摔下来以后飞也似的跑了个无影无踪,不多时就回到了陈春风的手里,变成了一枚棋子。
陈春风说道:“这一箭之仇我看你拿什么偿还。”说罢就隐去了身形。
再说这被摔下马的年轻人,那位说了,这年轻人是谁?这年轻人呀!姓曹名田,字借庸,是曹操的本家儿,官职是曹真身边一个侍卫长,也算是曹真亲信之人。
曹田这一落马在他身后的从人,纷纷下马上前查看。此时曹田已经昏迷不醒,众人一试曹田还有微弱的呼吸,这一下可把众人吓坏了,他的随从中还有个上年纪的老管家,走过来,又是揉脚心又是按人中,好半天这曹田才缓过气来。
曹田醒来时醒来了,就是有些目光呆滞问话也不回答,众人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还得说是上了年纪的人,遇事有主见。
老管家说道:“找个人和将军同乘一骥咱们赶往前面的辽阳城再找名医诊治”他是曹田的管家,这些人还是很听他的话,就管家找人和曹田同乘一匹马,一众人就赶往了辽阳驿站。
陈春风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陈春风说道:“害人忠害己,自作自受。”他本来想着这人已经得到了报应,此事一报还一报,此事就这么揭过去。可是自己的葫芦和腰包还在他的身上,陈春风就暗暗地跟在这些人的身后,打算找机会取回自己的东西之后早点离开。
陈春风暗中跟着这伙人一直就到了辽阳驿站,此时已经夜色浓重,这些人好像是大有来头,驿站里的人都十分的恭敬,这时被甩的的年轻人已经缓过来了。
曹田在二楼的一间房间里面,和老管家说话。他手里面拿着陈春风蜂卫金牌。
曹田说道:“这块金牌,真是不简单,据听说,这许家的生意做得可是不小,在十三个州有珠宝古董生意,还有三百多家许家酒楼,塞外还有马匹生意。手下的马蜂卫曾令天下的诸侯个个都避让三分,这股势力要是能为我所用,我在朝为官还不横着走。”
管家说道:“听说他们老一辈的东家许藏亲手训练了这些马蜂卫,可是不好招惹。如今公子杀了他们的少东家,要提防他们马蜂卫报复啊!”
曹田说道:“有了这蜂卫牌,我们暗地里,搬空他们还是有可能的。他们有马蜂卫,我们就训练蜘蛛卫。螳螂卫东西只是挪挪地方换个名字罢了。哈哈!”
老管家说道:“公子的意思是换汤不换药。”
听到这里,窗外陈春风可是打心底里面开始恨这个年轻人,自己一手川创办下的偌大的产业,这小子竟让想要霸占,秉着一报还一报的底线,陈春风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在地上画了个十字,又画了个圈,请来了阴差陆火。
现在的陆火好像是升官了,穿着打扮可是比起以前华贵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