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雪言:“……”我去!还能这样?
简单能蹦能跳,腿好好的。
“对不起,是我自己没站稳。”简单哽咽:“我刚才说了……对不起,真的是我自己没站稳。”
初筝继续道:“既然是这样,你怎么不阻止聂先生为你出头,你把他当枪使吗?“
简单:“!!!”
简单心底慌了神,捏紧衣角,手心里冷汗直冒。
她怎么敢什么都说!!
而聂信洋微微皱眉,略带疑惑的视线,看向身边的简单。
简单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贝齿咬着唇瓣,失去了血色,泛红的眼眶满是委屈的泪水。
“不说话就是默认。”
“我不是……”简单脱口而出,音调微微拔高,仿佛失去了平日里的活泼天真:“我没有……我刚才只是没反应过来。”
“好了好了。”导演不装鹌鹑了,这个时候出来当说客。
这件事本来就是童雪言和简单的恩怨。
导演也不傻,绕开了初筝,和童雪言商量。
最后双方和平解决,简单哭着跑回自己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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