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江连忙答道:“对对,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唉,怪就怪我保守不得罗大哥的秘密,当天那形势,我不说会没命啊!”
萧瑜晴见他提到罗贯通,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跺脚道:“明明罗大哥不是那样的,别人都说是你逼他的,你还说!”
苇江一听,心道你这丫头对小白脸还不死心啊。
顿时,苇江心一沉,脸色一变,言道:“哼,这种事情,怎好意思在女人面前承认?”
说罢,苇江想了想,凑到萧瑜晴耳朵边,一股处子幽香扑鼻而来,苇江不禁心神一荡,偷偷道:“晴儿姐姐,我和你说,你是姑娘家,你不知道,喜欢那个和喜欢女人不相干的。”
萧瑜晴听他说得这般露骨,绯红着脸蛋,连声叫道:“你个下流胚,你还说,你还说!”说罢追着苇江便打。
苇江哀叹一声,心道这丫头如此不开窍,得以后还要多点拨点拨。
但他心里不高兴,就不愿意和她继续扯这个事情,便问道:“晴儿姐姐,你来归云峰作甚?”
萧瑜晴见他说到正题,言道:“是爹爹让我来的。他说你想去学炼丹?让我来问问是真是假?”
苇江哼了一声道:“是不是你爹爹觉得我这个主意挺好,所以派你过来。那你带个人过来干吗?”苇江又围着萧瑜晴转了两圈,嗅了嗅她头发的香气,言道:“你不要说,我来猜!”
“难道这人是天心峰的?大家换个个儿,他来找我师傅学打铁?”
萧瑜晴不禁骇然,自己还没说一句,这小子竟然都猜出来了。
萧瑜晴雅不愿夸奖苇江,板着脸不说话。
见归云长老从内屋出来,便对着归云长老行了一礼道:“归云叔叔,我奉天心长老之命,准备带个弟子过来向您学习锻真之法。”
归云一惊,言道:“天心老儿同意苇江过去炼丹了?”
萧瑜晴回道:“天心长老本来还在犹豫,不过这事传到我爹爹耳朵里,爹爹就先同意了。爹爹还为这个事情叫好呢。”
归云奇道:“掌教真人怎么说?”
萧瑜晴道:“爹爹很高兴,很夸奖您呢,”她模仿清玄真人的口吻道:“爹爹说,归云师弟做事越来越有格局,有章法了。迄今为止,就他一人能站在归一门全宗想问题,很好,很好!这归一门,我最担心的便是大家各据一峰,囿于成见,关起门做山大王。若大家互通有无,取长补短,门派怎会不发扬光大?若这苇江若是个炼丹的好材料,而不是炼器的好材料,那把他放在归云峰,岂不可惜了?”
苇江一听大惊道:“我可不去天心峰做徒弟!”
“你还是归云峰的弟子。”萧瑜晴哼了一声道:“这一点爹爹他老人家早就想到了,他说了,你还是归云峰弟子,不过可以定期去天心峰学习丹法。作为交换,天心峰就派了这个弟子叫徐广孝的来你们这边学习锻真诀。”
苇江一听大喜:“很好,很好,你爹爹太好了!这做掌门的眼光就不一样!”
这时,那个名为徐广孝的天心峰弟子上前给归云长老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道:“归云师叔好!”马上又抱拳给苇江行礼道:“苇江师弟好。”
苇江看这人懂事,便拍着他肩膀道:“好好学,我师傅是好人!我偷偷告诉你,我师傅好酒不好色,我是好色不好酒,你可记好了。”
萧瑜晴听苇江胡说八道,苦笑道:“你还这么小,都这样,以后怎么办?”
苇江嘿嘿一笑,也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