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那天太累了,冉绪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他动了动身子,立刻就能感觉到大腿内侧传来的痛意。
卓文朗给他用药酒揉了揉,问他之后还有什么想去玩的地方。
冉绪在脑子里想了半天,最终还是耷拉着脑袋摇摇头:“算了,我现在不太想走路。”
卓文朗了然笑了笑,跟他说腿疼的原因大概是因为骑马:“只是做i的话,不会有这么疼,但是骑马会磨到,我之前初学的时候也这样。”
冉绪听见“做”这个字就精神紧张,他回想起那天的情景,卓文朗撑在他上方的脸,海水溅湿的发梢,汗液混合着海水滴顺着脖子滑下去,一路划过锁骨,最后落在冉绪身上……还有,还有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除此以外就是疼痛。
说实话,那场欢i带给他的大部分也只是精神上的愉悦,至于在生理上,好像并没有太多快感,又或许是被疼痛遮掩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冉绪仍旧不反感做i,因为当他们同步进入极乐的时候,灵魂仿佛是交叠在一起的,他想,他应该是无药可救喜欢上卓文朗了。
然而年轻的男孩还是羞涩于谈论x事,他转移话题问起shirley的事情,卓文朗说那是他母亲曾经养过的马所生下来的小马驹。
“我母亲生前就被囚禁在这样一个地方,或许你觉得这间别墅还不错,庭院也够大……但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这里,正常人恐怕都要被憋疯吧。”
“母亲生前最后一段日子里已经不认识我了,但是她还记得她养的马和百合花,死的时候,她带了一束百合,还有那匹马,也陪着她一起死了,就在海边。”
卓文朗谈起这些的时候,脸上笑意未减。
但冉绪听得心里发慌,暂且不说一个什么样的家庭会囚禁女主人,单是想到昨天玩的那片海域里可能死过人,他就觉得一阵背后发凉。
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直接问出来总觉得不太礼貌,冉绪的手指无意识在床单上抓了抓。
卓文朗将他的手扒拉开,握在手里:“好了,不吓你了,我母亲没有在这里投海,她在死之前从这里跑出去了。”说罢,他就转移了话题问冉绪有没有喜欢吃的东西,这两天可以叫人送过来。
两个人有些诡异的对话就到此结束,冉绪到底还是年龄不大,来到新环境,一边很快适应,一边开始给自己找乐子。
在别墅里躺了两日之后,他总算是提起精神往马厩里跑,卓文朗的马厩里还另外养着三匹马,都是些名贵的品种,这或许就是有钱人不同的乐趣。
冉绪白天跟着马倌一起给马匹梳毛、叉草喂食,shirley是最亲近他的那匹,即便是它肩膀都快比冉绪的人高,见到他还是会主动低下头蹭冉绪的手心,偶尔一马一人玩得开心了,冉绪拿出葡萄喂它,shirley反过来将口水抹了冉绪一身。
卓文朗在第二次闻到冉绪身上那股动物的骚味之后,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当天晚上将冉绪按在床上又是一通翻云覆雨,美其名曰给感情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