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陪陪我吧?”女人朝她眨眨眼,跳下吧台凳。
“……喂,你是oga。”伯莎看着她拿起外套往楼上走,顾不得那么多,只得跟上去,“我是alha。”
“嗯。”对方在狭窄的楼梯里停下来俯视着她。oga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那怎么了?”
没怎么了。她就是没见过这样公然邀请alha的oga——oga葱白的指尖划过她胸膛的时候,伯莎抖了抖。
oga娇柔地叫出声,身体曲线的起伏像是柔美的柳枝或者海滩上涌起又退却的波浪。她坐在alha腰上,动作间起了细细碎碎的汗,莹润的额头贴了几缕湿发也懒得拨开,只仰头去把那些发丝甩到脑后。伯莎看着她,几乎忘记了言语,难以抗拒地丢盔弃甲。
伯莎洗漱完再找到她,她已经又是准备好出门的样子了。她顿了顿,有些难堪的问:“你的腺体……”
“以前受的伤。”oga闻言,不甚在意地用掌心抚过颈后,“已经愈合了,谢谢关心。”
“……”
伯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两个人之间陷入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默。
一会儿,oga望着她,从怀里掏出一小张支票来,“喏,给你的。”
“你……什么意思。”
伯莎望着那看上去有点儿不可置信的数字,咬牙,“我不是卖的!”
“我知道,”女人起身,“你该照顾好家人,但别因此丢了命。”
“我先走了。”
她拉开门的时候,古旧的木门刺耳地嚓啦一声。伯莎后知后觉追过去,攥紧了手里的支票,“等下!”
oga扶着楼梯把手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