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过你,她是我第一个alha。”她倾身,啄吻赫尔因希的唇角,“乖,別醋。”
“……在她之前,因为路德维希,我曾经非常讨厌alha。”
“但我人生里除了我的母亲和菲奥娜之外,好像没有人在床下那样照顾我。”
“晚上赶走她,早上还会回来,教我调酒、像宠小孩子似的宠我、我多肆无忌惮,她都不生气。”
oga完全陷进回忆里了。她的手指卷着alha的发端,有一下没一下地动作着,“那会儿我……待在黑暗里太久了。但凡有谁愿意抱着我给我一点儿光,我都不会拒绝。”
“赫尔因希,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贪心不足。很多事情,久了就成了习惯,我还想要更多。她理智地离开我是对的,我给不了她什么,却要拿走她的全部,我差点毁了她。”
她卷着赫尔因希的头发不动了,“你说的对,我也知道我不该怪她。”
“我只怨她不愿意看看我是怎么想的。”
“但是我后来想,我有什么血海深仇,她都不知道,她完全没必要理解我,离开我也只是在其位某其职罢了。”
“你看,”戴娅说,“我这个人去的终点,恐怕除了我自己没人能去。所以我才拼命地躲开你——”
“谁知道你根本躲不开,像牛皮糖一样又甜又棘手。”
“甚至我……你……”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说话,拖着长音纠结了好一阵才放弃了。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赫尔因希好笑地抱紧了她,“我知道了。”
她想起轻佻又郑重地请自己和戴娅和解的alha,低声说:“我想帝筱也知道。”
“你这人倒奇怪,”oga的手攥着她领口的布料收紧了,“该醋的时候不醋。”